在星星闪烁其辞的夜晚

在星星闪烁其辞的夜晚

一些看见的

看不见的物件

譬如灵魂的

大胆的思想境界

似乎听见

死去的人的声音

似乎看见儿孙们

在自己死去多年后

亲爱的面容

与鸟儿一起飞过

与湖里的鱼儿

在湖水中旅行

像老鹰一样目光锐利

像风一样快捷

或许地理上的

或许性上的

或许如此不可睥睨的

私人性格的

决定命运的色彩与建筑造型

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

仿佛在从前

间隙的时间里

如果有冰川和大海

如果街道房屋

像秩序井然的河流

譬如湖水玫瑰花

一些及其缓慢的事物的挪动

如若不安的

八月的蟋蟀鸣叫

一桩腻烦了的风流韵事

如果墙上挂着图片

如果书架上摆着一本杂色的书籍

如果把身子挪开一些

如果一阵喘气

如果心怦然跳动

谜一般的

或许四维的墙壁在急走

似乎牝牛遥远的目光

似乎属于

旅行里的梦幻曲线

一条河流的轮廓在远方

一个洒满

秋日月光的午夜

开始的烦恼与悲伤

一个人独处的时候

并不孤独

你的声音

像你的

脚与手一样亲切

一座栀子花开的

山坡坡

一条河流的轮廓在远方

月光下有你的剪影

如果有意外惊喜

其一

你把自己关进卧室

其二

你没脱衣服

你睡着了

其三

你醒来时

确认

自己没说梦话

如果露出可人的笑容

一

或许话语能震撼

一场正在发生的

梦幻里的空气

声音

微弱的陈腐的沉浮着

回忆

部分是柔软潮湿的

似乎温情脉脉地凝视或消失

说是一间

遥远的

光线灰暗的房间

如果月色弥漫

如果月色

在床头投影下飘忽不定的

长方形或正方形

如若时间是一朵巨大的玫瑰

或许形影相吊

或许孤孤单单

在伸手可接的刹那间

如若有你

如若你消失

二

变形蜕化

或许是你的声音

或许门

透着灯光的一丝光晕

不言而喻

温馨单纯悲伤

似乎指尖都在梦幻之中

或许

走进房间

或许

有些发傻

三

若果坐在窗前

徐来的清风

云层的一朵朵

花开淡墨痕

不要人夸好颜色

莫非是秋天光柱中的

一束尘埃

或许

与从前一样

粲然一笑

如果遗忘

如果伤感

如果露出可人的笑容

如果是某个我稍微认识的人

青草肥土腐叶的气息奄奄

或许犹如秋天

单纯的悲伤

似乎一滴

闪亮的泪珠挂在鼻尖

如果脱下衣裤

或许隐藏了

一些丰富神秘的东西

譬如女人的身躯

如果女人的躯体

比其它的造物更具无法言喻

的魔术性与诱惑力

或许对于耳朵而言

或许对于眼睛来说

如果在秋天金属的

光线纤维中

如果嗤之以鼻

如果该说什么

如果该做什么

如果窗户透过刺目的

秋天的阳光

如果是某个我稍微认识的人

甚或沉默

喜欢静静地

爱抚你的长发

无论消极激情

甚或沉默

随着时间的流逝

是悄无声息的

微风拂过

依然是

秋天

飘零的雨滴

或许残存着

你睡着时的声息

如果记得梦里的感触

如若侧耳倾听

如若发出细微的响声

是否应该适可而止

一些过渡性的日子

一种久违的宁静

是否回复了自身精神

与身体的平衡状态

是否顺理成章

是否开心惬意

消失谢幕吃惊

情景一如寻常的

天气温度的变化

或许如此

汹涌而来的孤独

或许一段又一段

普普通通的时间

你说话的口气

你的穿着打扮

最后是你

漂亮的面孔

屏住呼吸

妒忌以及悲伤的遗憾

一种慢性的光芒

属于你独有的轻盈

如果点燃

狂喜与痛苦

甚或嫉妒的

星星之火

或许

像黎明前的曙光

或许

像鱼儿跳出水面

似乎

在空中停顿了一秒

似乎

忽然被激情妒忌俘获

如果

你眼里有淡淡的忧伤

那斜眼的一瞥

多数时候

你仪态娴静

最终

你双手

从左右两边伸出

似乎

你的掌心攥着一只鸟

或许

一切在瞬间静止

仿佛你在渴望中

屏住呼吸

一棵垂柳树的形状

记忆是一只鸟来回穿梭

上坡下坡

从开始的绝望变成了

恢复的信心与勇气

寻常的秋天的相思病

一只手哆嗦起来

似乎看上去精神焕发

反手甩上门接着又把门打开

听上去有些伤心

或许在意

如果脸藏在阴影的地方

说胡话的稀微声音

说是疲惫不堪

或许达到爱慕虚荣的情形

明天或许是后天

一个晴朗的九月天气

深邃湛蓝的天空下

用双手

紧紧抱住河岸边

一棵沙沙作响的垂柳树

如果消失在

河岸边的灌木丛中

若果是斑驳的阳光

静静落在河水中

呈方形或圆形

或河岸边一棵垂柳树的形状

露天的夜晚

露天的夜晚

毫无疑问是愉快与幸福的

一些蛛丝马迹

似乎演绎着

一场漫无边际的科幻电影

似乎有数字的猜测

第一种假设

一条分岔的河流

河岸上一棵垂柳树

第二种假设

一座房子

房子右边有一辆小轿车

根据你的回忆

蜿蜒曲折的小路上

走来一位女人

如果那天夜晚

你单独去

如果你突发奇想

如果你难以置信

似乎说不清楚

如果那女人柔情似水

一瞬间的遗忘

湖畔的垂柳树

把自己的枝条斜斜

插入湖水与晚风中

慢慢的悄悄的

偶然之间的一瞥

似乎蕴意着迟疑的猜疑

眼睛里无尽的悲伤

用手触摸

一棵树的沧桑岁月

或许

湖水连天天连水

秋来分外澄清

一瞬间的遗忘

似乎

像我一样

被所有的人遗忘

黑蝴蝶白蝴蝶

河岸路边

杂草丛生

有天空

漂浮着的云彩

是河水呼吸的声音

或许沉默不语

或许感觉到秋的寂静

似乎有几棵

在河岸边奔走的垂柳树

寂静的微风

拂过

树木的沙沙声

若有若无的微笑

如果

凝视着湖水中阳光的

三角形状

或许犹如

树木落下的泛黄叶片

似乎轻盈的风如此细腻

如果广阔的景色

如果一个接一个

缓缓起伏的山坡

左脚右脚

似乎加快了脚步

在分岔的路口

如果寂寞难耐

甚或不寂寞

在夕阳西下时

凉爽的微风

拂过草丛与幽静的河水

如果头顶的

树影斑斑驳驳

如果是河岸草尖上

彷徨的

黑蝴蝶白蝴蝶

九月

像瞥见镜子中的倒影

如此有缘的生命

生命开始与终结都是

一种偶然现象

一些低声吟唱

一些微弱的哭泣声音

沉默神秘

忧伤的微笑

如果岁月那么久远

如果回忆平添

一种古朴的魅力

时光的碎片

时间河流中矗立的礁石

一个阴雨有风的秋天

天空掩映于

鸽灰色的云层中

或许风霜岁月

象征时间流逝而过的

一枚质地坚韧的图章

如果在九月

如果夕阳

在你面前缓缓落下

仿佛闪烁银光的

雨天景象

就这样往下看

就这样往下看

有点顺着裤子的缝隙

提高脚尖

达到一朵玫瑰花的

神秘位置

如果你希望那样

或许有

或许没有

那种事

是河滩边的

芦苇微微波动

看过你的眼睛

你试过

你似乎是一块石头

令狐才，从事诗歌和小说创作20多年，在省级报刊杂志发表短篇小说和诗歌上百，有长篇小说、中篇小说入选国家级文学杂志……一种宿命，狂风暴雨般若菠萝蜜一样寂静下来，这或许是诗歌的宿命……